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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零年代,离婚后我成了企业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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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零年代,我孕早期在医院保胎时,丈夫偷偷将我的工作名额转给了白月光。

还在医院的我提出了离婚。

他心虚的向我认错:

“你怀孕了,以后就在家养胎,不用再出去工作了,我会养你的。你的工作用不上了,给妍妍也不浪费”

我不想听他的辩解。

“这次是工作,上次是粮票,再上次是我新买的裙子,我所有的东西你都送给她,正好,你这个丈夫也送给他吧。”

我没有丝毫心软,和丈夫离了婚,挺着肚子南下了。

后来,我成为知名企业家,女儿考上清北。

而他,工作丢了,事业没了,孤零零半生只剩下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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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孕早期在医院保胎时,丈夫偷偷将我的工作名额转给了白月光。

还在医院的我提出了离婚。

他心虚的向我认错:

“你怀孕了,以后就在家养胎,不用再出去工作了,我会养你的。你的工作用不上了,给妍妍也不浪费……”

我不想听他的辩解。全别人的事。”

“上次是粮票,上上次是我妈托人给我捎来的布料,再上上次是我新买的裙子。”

“我所有的东西,你都可以送给她。”

“正好,你这个丈夫,也送给她吧。”

他终于慌了,手忙脚乱地去捡地上的苹果,又想来拉我。

“不,月月,你别这样,是我错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?我明天就去把名额要回来!”

“要不回来了。”我冷冷地推开他,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手续昨天就已经办好了,你今天才来通知我。”

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
我不想再看他那副伪善的嘴脸,掀开被子下了床。

“明天早上九点,民政局门口见。”

“月月!”他在我身后大喊,声音里带着哀求。

重活一世,我再也不要做那个为他牺牲奉献的林月了。

2

我用身上仅有的几块钱在县城招待所开了个最便宜的房间。。

躺在咯吱作响的单人床上,过往的一幕幕,像一部无限循环的黑白电影,在我脑中疯狂闪回。

刚结婚那会儿,顾建社还是爱我的。

他会省下自己一个月的烟钱,给我买镇上时兴的的确良裙子。

天蓝色的,上面有白色的小碎花。

我宝贝得不得了,只有逢年过节才舍得穿。

可没过多久,张妍要回城探亲,说自己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。

顾建社二话不说,就从我的衣柜里拿出那条裙子,“借”给了她。

裙子再也没有还回来。

我问他,他说:“一条裙子而已,你至于吗?妍妍她刚离婚,一个人带着孩子,多可怜。”

那是他第一次,为了别的女人指责我小气。

后来,我第一次怀孕流产,正是寒冬腊月。

医生说我身子底子薄,需要好好补补,多吃点有营养的。

他嘴上答应得好好的,转头就把我们俩省吃俭用几个月,好不容易攒下来准备买肉的钱,拿去给张妍的儿子交了学费。

他总是那套说辞:“妍妍她一个女人家不容易,儿子上学是大事,我们帮一把是应该的。”

那天晚上,我喝着清汤寡水的米粥,听着隔壁传来张妍家炒肉的香味,一夜无眠。

为了这个家,为了让他安心在厂里搞他的技术研究,我求人进了纺织厂。

在最苦最累的浆染车间,每天和滚烫的染缸、刺鼻的化学品打交道。

夏天热得能脱一层皮,冬天冻得满手都是口子。

我的一双手,早就被烫伤和老茧覆盖,再也不复从前的细嫩。

而张妍呢,她永远打扮得干干净净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像一朵不沾半点人间尘埃的小白花。

因为顾建社总会对她说:“别去干那些粗活,有什么难处就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