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三十八章 叫那人血债血偿(第3页)
江淮景也一度酗酒。
他如今是有妇之夫自觉地不去青楼,于是拽着容阙发酒疯要他作陪。
容阙一个半脚踏入佛门的人哪里肯。
他又发疯要跟容阙打架。
何必怕了他急忙将人拽过去:“江公子,我知道你心里难受,我陪你喝。”
江淮景这才消停。
但何必的酒量是真的差。
一壶酒下去,他就趴下了。
江淮景又要去寻容阙的麻烦。
端坐在椅子上的人冷眼看着他:“沈幼宜不在了,你便要醉生梦死一辈子吗?”
“你懂什么?”他敲在了自己胸口:“我没用,我抛不开儿女情长!”
“那你为何不替自己扎一针?”
他又苦笑一下,既不想忘记痛苦也不想忘记那些快乐,他与她原就没有多少回忆了。
“阿淮,你这么聪明的人,难道还要我提醒你吗?宫宴为何会有刺客?剑又是从何处带入的?你不管不顾任由她死得不明不白吗?”
江淮景便愣住了。
他太悲伤了,以至于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。
沈幼宜是被人杀死的,他应该叫那人血债血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