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零二章 研究整合（第4页）

“我知道，所以谢谢你啊，而且之前就说好的，项雪想留下或是回来，尊重她的想法。”何昱看着程书的样子，其实也明白程书的心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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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之前把项雪外放，其实就考虑到了这一点，也是特别与程书知会过，人想留下，还是想回来，项雪自行决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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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何昱的话，也是让程书语气微微一塞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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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”程书有心想说什么，可是想到了之前何昱确实说过，而且两年的时间，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挖墙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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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真来说，不是何昱挖了自己的墙角，而是他一直想挖何昱的墙角，只是不成功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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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着项雪的离开，他感觉是拦不住了，毕竟在一年前，项雪其实就有心想回鸿蒙的想法，可是被他一直在压制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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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了。”何昱拍了拍程书的肩膀，脸上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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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子就知道你叫我过来，没好事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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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书瞪了一眼何昱，一把拍开了何昱的手，气冲冲的说了一句，转身就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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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面色极黑，直接无视了曹远与罗楠，朝着汽车而去，而方勉哪里看过程书这样的表情，亦步亦驱的跟在身后，不敢多说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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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给我等着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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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上车的时候，程书有些不太甘心，朝着何昱喊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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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，不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