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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望日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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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操完后才知道自己是小三(第1页)

窗外夜色添上高楼的霓虹灯,喧闹声在楼下不断,繁华又热闹。房间内一片暧昧的情趣紫红灯,庄蔓岔开双腿靠在床头,指尖摩挲那肿胀的阴蒂。“太湿了,好痒………”,她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态给面前的男人看,想让他将自己吃干抹净,下一秒就把中指塞入满是淫液的穴口抠挖G点,发出阵阵嗲媚的娇喘声。李尘恺爬上床,把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深深嗅了一口:“海的味道……”,随后伸出湿热的舌头用力朝湿漉漉的馒头穴往上舔,两片湿润饱满的阴唇变形扭曲起来。庄蔓脑袋后仰,微微弓起腰,那点阴蒂被吮吸的酥麻感直冲大脑,不由得“嗯啊”几声,电击感如暴雨般开始袭来,他含住整个馒头穴,不断用舌头舔弄阴蒂。他掰开阴唇向外扯,阴蒂下的褶皱不断刺激神经使其蠢蠢欲动的鸡巴完全挺立起来,阴蒂下紧闭的穴口流水潺潺,整个馒头穴如海水边那般,沫子沾粘,骚味散漫。李尘恺把她的逼舔得毫无招架,大口就把淫水吸进肚,还发出“咂咂”的品尝声。“妈的你个骚货……这里怎么那么多水?”他羞辱完一番继续舔弄,那粉嫩的洞口流出的水和小溪一样,虽然缓慢但是浓稠无比。庄蔓面部潮红,指尖插入他的头发,意乱情迷地看着他:“不知道……我好想要,你舔得好爽”。他咬住阴蒂猛吸,庄蔓仰起头失神地对着天花板淫吟,不自觉扭动起腰部,房间皆是色情的味道。“不行了我受不了了……”,李尘恺跪坐着,握住她的脚踝往自己的身下用力拉,脚架在自己的腰间,两人充满欲望的地方紧密贴合在一起。他抓住庄蔓的一只胸,用力揉搓几下就发红:“妈的……受不了了…”,握着鸡巴用龟头狠蹭她的逼,阴唇随着他的磨蹭变换各种形状。“扑哧”,整根入穴,内壁充足的淫水被挤出,溢在边缘。内壁的褶皱紧紧包裹他的鸡巴,每一次抽送他都颤栗低吟起来。“啊…………啊~好紧啊…你里面真的好热啊…吸死我算了”。庄蔓咬着手指,看他眯着眼享受的模样,自己反而也兴奋得搓捏自己的乳头增加快感。龟头每一次都能精准蹭过她的敏感点,感受着到鸡巴猛挺的青筋在里面肆意张扬,自己的洞口变得更加湿润弹性十足,迎接他的攻击。“啊……啊哈…啊恺…你要我死啊…好爽啊…”。他听到这句话,边耸动边低头去舔她的奶头,围着那一尖舔绕。庄蔓感觉自己灵魂都要出窍了,奶头尖如雷击了一般,随后就直达小腹,淫水已经四溅,甚至粘在他的阴毛上了。“你个骚货………真的太骚了”,他边骂边操,全身被欲望支配,而她迷离的表情下,内心的波澜想要一个吻。而他闭起眼,投入操逼当中。床板微微摇晃,“吱吱”的声音伴随着两人交织的喘息声,色欲的肉体缠绵声也回荡在房间。“啊啊啊……不行了…我要射了…我要全部射给你……”,他没戴套,也不顾她突然回神过来的阻拦,狠狠往前一顶嘶吼了好几声就全射在她的穴里。“你又不戴套……”,庄蔓的喘息声夹带着责怪。“没办法…你太骚了…我真的忍不住”。他又耸动了几下后才拔出,没了鸡巴抵住的精液,一下全涌出穴口,弄得床单湿黏一片。“自己擦一下……”,李尘恺抽出纸巾扔在她的胸口上,然后擦拭自己黏糊糊的鸡巴,内心依旧在回味。每次都这样……做完不舍得帮自己擦,但庄蔓也习惯了,拿起纸巾擦拭周边,然后用纸巾堵住洞口,防止里面剩下的液体流出。李尘恺看她傻愣愣的模样,嫌弃地说:“你坐起来让它流出来啊,不然会怀的……”。庄蔓顿时内心委屈起来,自己给你内射你还嫌弃上了,但还是乖乖坐起来了。他转身就走向浴室,传来“哗哗”水声。庄蔓委屈地嘟起嘴,等待体内的精液流完。床头穿来闷声的震动,是李尘恺的手机,她本不想理,可奈何震动声持续传来,探头看去,发现能看到信息内容。手机屏幕上信息不断:【老公,你什么时候回来?下午让你带的奶粉你买了吗?】就这一段文字就让她浑身僵住如同铁搭,以为自己看错了,手抖着,提着心又重复看了好几遍。自己爱了三年的男友居然早结婚了?还有了孩子?仿佛一盆冷水从头倒下,消散了刚刚的激情,霎时冰冷刺痛无比。“你干嘛看我手机?”李尘恺站在浴室门外,蹙眉看着她的一举一动,内心的底线似乎被触到,上前抢夺手机的时候不忘推开她。刚刚激情暧昧的模样被愤怒所替代。李尘恺连解释都不想解释,干脆穿上裤子打算走人。“你就没什么想说的??”,庄蔓忍着内心的疼痛,含泪询问。“你不都看到了?”他没好气地回应,扣上皮带的时候还加了一句:“记得自己买药吃”。好……好得很……庄蔓彻底被激怒,下床挡在他即将走向的方向,势必要问清楚。“你告诉我…你是不是出轨了!老公?奶粉?你都背着我干了什么!”,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针扎心脏,猛的收缩又刺痛起来。李尘恺冷笑几声,双手叉腰,笑得又贱又毫无人性:“哼……出轨?你才是那个小三…不告诉你只是你骚…在床上能爽死我”。这几句话如骤雨般踩在她的头上,全身陷入僵直的状态,就连呼吸都被夺去,自己也不知道像个什么样。庄蔓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,通红的双眼含着泪水看他,希望他只是个玩笑,可他眉头一挑全是挑衅。“不是的……你告诉我…不是的……”,她还没说完,肩膀被他狠狠撞了一下,整个人呆愣在原地,而他摔门而出,把最后的希望也湮灭。现在,只有床单上的淫液证明他们“相爱”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