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奋斗在激情岁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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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 提建议 步枪改良(第1页)

新年刚过的北平还裹在寒意里,兵工厂试枪场的积雪没来得及清扫,在晨光里泛着冷白。王卫国站在警戒线外,手里攥着昨天画的buqiang结构图,指尖因紧张微微发凉——空冥感知里,第三支试射的buqiang又卡壳了,枪栓卡在弹仓半途,班长老郑急得满头汗,手里的通条捅了半天,才把哑弹取出来,金属摩擦的“咯吱”声在空旷的试枪场格外刺耳。

“这破枪!第三次了!”老郑把buqiang往雪地里一放,气呼呼地抹了把汗,“昨天送往前线的一批,听说也有一半卡壳的,战士们在雪地里掏枪栓,差点被敌人盯上!”

旁边的工人小王蹲下身,摆弄着buqiang弹仓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:“还是老问题——弹仓进灰、枪栓涩,有时候子弹尺寸差一点,就卡得死死的。咱们用的还是日军遗留的旧弹模,压出来的子弹有的粗有的细,能不卡吗?”

王卫国的心猛地一沉。他想起上一章在车间看到的老旧机床,想起周厂长说的“军工困境”——抗战胜利后,北平兵工厂接收的大多是日军废弃的设备,子弹靠土法压制,buqiang要么是缴获的“三八大盖”,要么是仿造的“中正式”,卡壳、炸膛是常有的事。空冥感知悄然展开,他走到那支卡壳的buqiang旁,指尖轻轻拂过枪栓:“俺能看看吗?”

老郑愣了一下,把buqiang递给他:“小心点,别弄伤手——这枪脾气怪得很。”

王卫国接过buqiang,重量比他在根据地用的土枪沉不少,木质枪托上还留着日军的烙痕。他闭上眼睛,空冥感知像探照灯一样钻进枪身内部:弹仓内壁沾着一层黑灰,是雪地里的融水混着沙尘结成的硬壳;枪栓的金属表面磨损严重,润滑油早就干了,露出斑驳的锈迹;最关键的是,弹仓底部的弹簧弹力不足,推弹时力道不够,稍微遇到粗一点的子弹,就推不上去——这三个问题叠加,不卡壳才怪。

“俺知道为啥卡壳了。”王卫国睁开眼,把buqiang放在雪地里,用树枝在雪上画了三个圈,“第一,弹仓没防尘的东西,雪水和灰进去就结块,卡住子弹;第二,枪栓的润滑油不行,干得太快,得换种更耐冻的;第三,弹仓弹簧弹力不够,推不动粗子弹,得换粗点的弹簧。”

李师傅刚好从车间赶来,听到这话,凑过来拿起buqiang,用通条刮了刮弹仓里的灰:“你说的这三点,俺们不是没琢磨过!防尘盖俺们试过用铁皮做,可太沉,影响换弹速度;润滑油换了好几种,冬天照样冻住;弹簧倒是想换粗的,可厂里的弹簧都是按旧规格做的,没有粗的存货——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!”

王卫国没急着反驳,而是想起在学堂物理课上学的“摩擦与润滑”,还有在老木匠那里学的“结构适配”。他蹲下身,捡起一块薄铁皮(是试枪场废弃的弹壳边缘),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猪油(李大妈早上给的,让他揣着暖身子):“李师傅,您看——铁皮剪小了,弯成弧形,钉在弹仓口,像个小盖子,换弹时掀开,换完自动合上,不沉还防尘;猪油冬天冻不住,涂在枪栓上,比咱们现在用的机油耐冻;弹簧的话,俺们可以把两根细弹簧拧在一起,弹力不就够了?”

这话像一道光,照亮了在场的人。老郑眼睛一亮,拿起铁皮就往车间跑:“俺去找剪刀!试试这个办法!”小王也跟着跑:“俺去材料库找弹簧!两根拧一起,说不定真行!”

李师傅拿着那块猪油,捏了捏:“猪油?俺们以前只用来炒菜,还真没试过涂枪栓——你这孩子,脑子咋这么活泛?”他拍了拍王卫国的肩膀,“走,去车间,咱们亲手改改这枪!”

机械加工车间里,机油味混着烙铁的焦糊味,比试枪场暖和不少。老郑用剪刀把薄铁皮剪成月牙形,在边缘钻了两个小孔,用细铁丝钉在弹仓口;小王找来了两根细弹簧,按王卫国说的,用钳子拧成一股,装在弹仓底部;王卫国则用纱布蘸着猪油,仔细地涂在枪栓的金属表面,空冥感知里,他“看到”猪油在金属上形成一层薄膜,没有结冰的迹象。

改完第一支buqiang时,已经是中午。王卫国抱着buqiang,跟着老郑往试枪场走,心里既紧张又期待。雪地里的靶纸被风吹得哗哗响,老郑压上子弹,拉动枪栓——“哗啦”一声,比平时顺畅不少。他举起buqiang,对准50米外的靶心,扣动扳机:“砰!”子弹精准地打在靶心,没有丝毫卡顿。

“成了!”老郑兴奋地大喊,又连续压了五发子弹,每一发都顺畅无比,五发子弹全中靶心,比平时的精度还高。“这枪改完,比新的还好用!卫国,你太厉害了!”

小王跑过来,抱着另一支刚改好的buqiang:“俺这支也成了!刚才试了十发,没卡一次!弹簧拧在一起,推弹力道刚好,猪油涂了枪栓,滑得很!”

车间里的工人听到动静,都围了过来,看着那两支改良后的buqiang,七嘴八舌地讨论:“这防尘盖真妙!再也不怕进灰了!”“猪油还能这么用?明天俺也带点来!”“要是所有buqiang都这么改,咱们送往前线的枪,再也不会掉链子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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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卫国看着眼前的热闹场景,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。他想起在根据地用土枪狙击日军的日子,那时候要是有这么好用的buqiang,战友们就能少牺牲几个;想起反特时截获的特务计划,要是兵工厂的buqiang不卡壳,部队就能更有力地保护北平。空冥感知里,他“看到”一排排改良后的buqiang整齐地摆在车间里,战士们拿着它们守卫边疆,再也不用因为卡壳而吃亏——这比任何表彰都让他踏实。

“快!把这个改良方法记下来!”周厂长闻讯赶来,手里拿着笔记本,“卫国,你把防尘盖的尺寸、弹簧的规格、猪油的用量都说说,俺们赶紧批量改!前线还等着要枪呢!”

王卫国点点头,拿起粉笔在车间的黑板上画了改良图:防尘盖用0.3毫米的薄铁皮,弯成120度的弧形,孔位离弹仓口1厘米;弹簧用两根1.5毫米粗的,拧三圈;猪油要涂在枪栓的滑轨上,薄薄一层就行,太多会沾灰。李师傅在旁边补充:“弹仓里的灰得先清理干净,用热水冲,再擦干,不然涂了猪油,灰粘得更牢。”

周厂长一边记一边点头,写完后递给李师傅:“老李,你带几个师傅,先改一百支,明天送往前线试用。要是好用,咱们就把所有buqiang都改了,以后新造的buqiang,就按这个规格加防尘盖、换粗弹簧!”

下午,王卫国跟着李师傅在车间里改buqiang。他负责给枪栓涂猪油,动作越来越熟练,空冥感知里,每一支改好的buqiang都透着“顺畅”的气息。李师傅一边剪铁皮,一边跟他说:“你这孩子,不仅会反特,还懂机械,比俺们这些老骨头强!以后多来厂里,俺教你画机械图纸,教你造枪——咱们兵工厂,就缺你这样的年轻人!”

王卫国心里暖暖的,想起上一章周厂长送他的《枪械设计基础》,想起养父说的“技多不压身”:“李师傅,俺想跟您学!俺在学堂学了点物理、化学,还想学机械制图,以后咱们造新buqiang,再也不用仿造日军的,造咱们自己的好枪!”

李师傅笑得眼睛都眯了:“好!俺明天就把俺的绘图板给你用!咱们先从buqiang零件画起,画会了,再画整支枪——说不定以后,咱们兵工厂能造出比‘三八大盖’还好的buqiang!”

傍晚离开兵工厂时,周厂长把王卫国叫到办公室,递给她一张崭新的机械制图纸:“这是厂里刚买的,给你用——听说你想学制图,俺跟后勤说好了,以后你要啥工具,尽管说!你提的改良建议,俺已经上报军区了,军区说要推广到其他兵工厂,让更多战士用上不卡壳的buqiang!”

王卫国接过制图纸,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,心里格外踏实。他知道,这张纸不是普通的纸,是他军工之路的新起点——从发现问题到提出建议,从手工改良到批量推广,他终于把学堂里的知识,变成了能保护战士的本事。

回到四合院,王卫国第一时间把改良buqiang的事告诉了王破军。养父坐在老槐树下,手里拿着《玄真子兵要》,翻到“兵器篇”:“玄真派说‘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’,你改良buqiang,就是让战士们有‘利其器’,才能更好地护家国。”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刻刀,是道观遗留的工具,“这个给你,画图时要是需要刻模板,能用得上。”

王卫国坐在养父身边,借着煤油灯的光,在绘图纸上画起了buqiang的弹仓防尘盖。线条虽然有些歪歪扭扭,却画得格外认真——空冥感知里,他仿佛看到自己画的图纸变成了真实的防尘盖,看到战士们拿着不卡壳的buqiang在雪地里冲锋,看到北平的兵工厂造出越来越多的好枪。

夜深了,王卫国把绘图纸和刻刀放在枕边,心里满是期待。他知道,buqiang改良只是开始,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问题等着他解决——机床的精度、子弹的质量、新枪械的设计,可他不怕。他有学堂老师的教导,有李师傅的指点,有养父的支持,更有一颗想让国家军工变强的心。

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,落在窗棂上,发出“簌簌”的声响。王卫国闭上眼睛,嘴角带着微笑。他仿佛听到了试枪场传来的清脆枪声,看到了战士们脸上的笑容,感受到了军工建设带来的力量——这就是他选择的路,从反特英雄到军工学习者,从守护北平到助力国家,他会一步一个脚印,在这条路上坚定地走下去,让“武器落后必挨打”的历史,再也不会重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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