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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GB】囚鸟(监禁,S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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歧路(第2页)

君不封终于说出自己憋了半天的话,整个人的紧张情绪一扫而空。这仿佛是解萦的错觉,大哥似乎振奋了精神,要很郑重地对待接下来的举动。他勉强掰开了自己的臀瓣,右手食指很不习惯地往体内塞,开始振振有辞的抗议,“你得给我一点药膏,这样太干,很疼的!”

他的表现仿佛两个人之间从未出现过任何龃龉,他不曾经历被她强暴的可怖,而他目前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如粗茶淡饭一般稀松平常,他甚至能做到毫无桎梏地对她提出小小的要求,让自己少受一点伤。

解萦知道大哥与她之前的那些露水情人不同,他并非她的同道中人。他的配合源于他自身对生的渴求,以及,解萦想,他对自我的清楚认识。

曾几何时他一度硬气,后来在本能面前败了阵脚,溃不成军。他以前对她,对自己,都抱有热情的天真和幻想,解萦在不断摧毁着他的梦,而他本人也并不如他所想,是铮铮铁骨,无懈可击。那时他的一切不堪尽收她眼底,她找到了通往内心真实的道路,而他则明白了自己的极限。

眼下的情况,继续抗争是莽夫所为,而她有所成长,他们再不会闹到两败俱伤的程度,因为吃下一切苦果的都会是他。他的小丫头只会冷眼旁观他的徒劳无功,并且不惮在他最痛苦的时候落井下石——他一早明白解萦的脾性。

他是打小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长大的,最懂得生命的可贵。解萦掌握了他的生杀大权,为了活下去,他只能谨小慎微的讨好她。

舍弃尊严,苟延残喘,如果这是他的余生,他不知自己能撑到何时。

可是活下来,总是好的吧?

被解萦断了食的五日内,他百转千回的想,还是对未来不抱任何希望的,想活下去。

解萦将普通的药膏递给君不封,叮嘱他只用一点。君不封点点头,涂抹了一些膏药就往自己后穴送去,动作十分僵硬。

解萦不肯放过他,待他的后穴适应了手指的入侵,解萦坐在木椅上,拍拍自己的小腿,示意君不封赶紧含住她为他准备好的新玉势。

君不封跪在她身边,不甚熟练地吞吐着玉势。解萦则趁机拨弄他散乱的发,抚摸他的脸颊。五日没来看他,大哥整个人瘦的脱了形,胡须更是惨不忍睹,全然消失了以前的干净利落,显得异常颓靡。

消遣过后,她还要给他剃须。

如果单是满足解萦提出条件中的任意一项,或许会容易达成一些,两件事一起做,君不封上上下下都得不到休憩。玉势是早早被他含的通透,下体还在萎靡,远远未达到释放的标准。

解萦一点也不着急。来的时候她给自己带了一本医书,等待大哥完事的间隙,她慢条斯理翻医书,眼睛酸了,就挺一挺腰,大哥被她恶作剧地噎一下,闷哼两声,还得手忙脚乱地上下开工。

一本书翻了小半,解萦用余光瞥大哥的进展,分身勉强有了点起色,吞吐似乎熟练了些,但速度比之前慢了不少。她约莫看了两柱香时间的书,而大哥就这样一直含着,不曾停歇,确实容易疲累。

她猛的站起身,扯着他杂乱的发,在他的口腔内狂轰滥炸,狠狠操他的嘴。君不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的脸色通红,解萦放开他时,他已经生理性地流了一脸泪水。

解萦这时蹲下身看他的分身状态,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,她抬头看他,“大哥,你说我说你点什么好,对你好一点,你就不听话,对你坏一点,你就上赶着兴奋……”解萦在他耳边,轻声细语,“除了说你贱,我还能说些什么?”

分身硬撅撅地挺立着,适才折腾后穴半天没有起色,而解萦只是做了一个羞辱他的举动,他就这样不由分说的激动了。

“大哥,需不需要我教你,后面应该怎么用。”

君不封做好了一切受辱的心理准备,心防却在顷刻间被解萦摧毁的灰飞烟灭。一个“贱”字激得他心里发疼。听了她的打算,君不封看了她一眼,又瞟了瞟不远处的食盒,疲倦地点点头。

解萦笑嘻嘻地绕到他身后,右手压住他的手背,轻声诱导,“匀给我一根手指。”

两个人的手指不分先后,一起埋入他的体内。

在解萦的引导下开辟自己的身体,这种感觉很奇怪。君不封放低了一切姿态,只为自己存活。但和解萦手指相抵,一起探索他的身体深处,心中竟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情愫。

被解萦言辞刺激的疼痛在消散,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解萦手指的动作上。身体在微微发抖,他不清楚解萦之后会让他做什么,对他做什么。只要想到她陪着他,在开辟他的身体,就是一阵说不出的口干舌燥,不用向下瞥,也能知道他的分身在变硬。

这个变化不靠动作,不靠言语,只是想到一个举动的进行。

脸开始发热,他想不通自己为何会突如其来的激动。

心也在静悄悄地悸动。

解萦告诉他,手指要慢慢往上探,不是单纯的抚摸,要用手指适当刺激,抠挖,抽插。

她的声音在耳边时断时续,手指随着言语指导,一丝不苟地进行着教学。君不封被她的如兰吐气吹的耳根发麻,他凭借着记忆寻找被解萦侵犯时那令他通体销魂的部位,按解萦的说法对那处进行刺激。

周身是毫无征兆的一抖,分身比之前硬挺了叁分。

解萦咬住了他的耳垂,“做的不错,给你一个奖励。”

扭转过他的身体,直视着面对她时眼神漂移不定的大哥,她闭上眼睛,很郑重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。

解萦从来就没指望得到过大哥的回应,但听话的大哥能够让他传给她的温柔暂且压制内心的暴戾。所以她撬开他的唇舌,不抱任何希望的吻他。

君不封身体僵硬,最后竟鬼使神差地缓缓抬起双臂,轻轻缠住了她细嫩的脖颈。手腕的铁锁有一定重量,压在她的肩上。

这是他第一次对她有所回应。

解萦骤然收到了大哥的回应,自己也觉得莫名。她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珍重,又忍不住好奇,一边吻他,一边悄悄看他的表情。

这一看可不要紧,差点笑得她咬了大哥的舌头。

君不封眉头紧皱,劳苦愁深,一脸肃杀之意。与她口舌纠缠却小心翼翼。眼里痛楚和迷茫交织,像是在疑惑,他为什么回应了自己的小姑娘,她是他的好妹妹,好女儿,但他回应了她的示爱,并且自己沉浸其中,连简单的停止都做不到。

他被解萦强吻了很多次,吻的次数多了,接吻就成了最普通不过的唇舌相接。即便是自己被解萦强暴的那一个夜晚也不例外。除了窒息与苦闷,他对接吻没有别的印象。

就像是适才两人一起开辟他的身体,心里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。外显表象是分身的挺立,而内里,是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,诡异的甜蜜。这时解萦的唇恰到好处贴上来,这个吻不在那些令他痛苦慌乱的时刻出现,就这样带着耀耀火花,击中了昏沉的他。

他生平第一次意识到解萦的唇有多柔软,多娇嫩,就像前几日捡到的桃花花瓣一般,让人心生疼惜。可是她的柔软总是撞在他的铜墙铁壁上。不能再这样了。

偶然放纵一次,就破戒一次,他应该对她有所回应,他不让再她的满腔热情都投注到一块不解风情的木头上。

解萦小心翼翼的吻他,他也要缱绻温柔地回应她。

他第一次回应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小姑娘给予自己的爱意。

瞬间的意乱情迷后是理智的崩盘。他竟然违背了这些年一直恪守的原则,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破了戒。想要再躲闪已经来不及,激动的解萦再次掌控了这次接吻的主导权,他恍恍惚惚地与她口舌交缠,告诫着自己停止,又沉浸在这种在云端翱翔的快乐中,只好恨自己不争气,很自己无能,龌龊,卑劣,对小姑娘心生不洁的幻想与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