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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GB】囚鸟(监禁,S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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摧残(第2页)

曾经在她身下狂乱过的男人们的面孔渐渐消失,幻想中大哥的面容落到了实处,真实与想象重迭。解萦进行着自己的动作,身体不住颤抖。久违的暖流笼罩了她的全身。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?解萦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,还有多余的心思回想——十四岁,当她看着他毫无尊严的跪伏在自己身下,当时涌起的激动,很多年再未有过,按照预想有了自己既定的伴侣,能让她感到快乐的,还是开发本身,与施与对象无关。

现在大哥如她所愿被开了苞,疼痛在逐渐转化为快感,他在这种变化中踟蹰不前,整个人呈现给她的状态,是堕入情欲之海的挣扎。

她从不知道,原来一个人动情的模样能够如此让她心潮澎湃。明明她是老手,明明她见识过很多人的失态。可是她想不起来,一个也想不起来,那些男人的反应与面容成了空白,就这样将大哥独立地送到自己面前。

她明显地感受到,自己的身下湿透了。

大哥的一切反应或许处于本能,而她在情动。

解萦热血上头,动作幅度不断加大,并竭力在君不封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迹。在他肩头咬下一个又一个鲜血淋漓的血印子,双肩咬了对称的血印,解萦放慢了自己的节奏,俯下身,在他耳边轻声低语,“我第一次做这事,是和一个波斯男孩,城里胡人的奴隶,他喜欢我,也是他引导我……去怎么侵犯男人。怎么说呢,那天之后我才明白,如果追求男女之间的云雨,做什么事最能让我感到亢奋,当天晚上我就梦到了你。今天如愿以偿,我终于可以好好的,干你了。”

解萦特别加重“干”这个字的发音,本来被她弄得有些失神的君不封眼神瞬间眼眶泛红,解萦估计他又要来新一轮的挣扎,袖口隐藏的银针率先扎了他的几处大穴,她亲吻他的肩窝,神情狂热,“不喜欢干这个字?那,用上……还是操?”她撒欢似的咬住了他的喉结,“不管是干你,上你,还是操你。哪一个说出来,我都很兴奋。”

她将自己始终在他周身流连的手指送入君不封口内,手指玩弄着他的唇舌,在他口腔中灵巧的做着侵犯,堵住了他呼之欲出的话语。同时解萦也在赌他心中对她的那一分感情,他会无可奈何地迎接她的折磨,因为他根本不舍得咬她。

君不封果然没咬她,他顺从地迎接着她的侵犯,神情不再如适才迷茫,眼里的光芒黯淡了,解萦一直注视着他,突然想到他们重逢时,他的疲惫。

这几日欣欣向荣的少年心境,已经在适才被她毫不留情的抹杀。

玉势从他的体内撤出,她最大限度地对折了他的身体,将他的腿驾到自己肩膀上。君不封挺立的分身直戳戳地晃在他眼前,解萦不惮帮他一帮,扯着他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发,强迫他抬头,让他含住自己的分身,君不封痛苦地含了一两口,就被这种强行扭曲身体的动作弄得筋肉抽痛。玉势的头部在他的穴口不断摩擦,解萦在上面涂抹了另一种效果催情效果更为明显的药膏,楔子一样将他死死钉在床上,进入地更加彻底。

解萦这一番狂轰滥炸,还不放过对他分身的折磨。小指的长指甲始终深陷在他的马眼里,让他疼痛又无法释放。

君不封被解萦干的狂乱,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着他,思路也时断时续,他绝不会想到,他们会迎来这样一个发展,他就这样陷在从小养大的小姑娘身下,不顾廉耻的大张着腿,让她肆无忌惮的侵犯着自己。

他想过无数解萦折磨自己的法子,却没有想到最终是雌伏在她身下,供她取乐。

一个男人被强暴这种事,说出来多少有几分好笑。他笑不出来,他至亲至爱的小姑娘,为了等待侮辱自己的这一天,到底等了多少年。

精神上完全无法接受现状,身体已经向她投了降,忍不住跟着她的节奏迎合,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住了她纤细的腰,将她彻彻底底接纳进自己的身体。他能感受到甬道在尽力描绘勾勒着玉势的形状,他终于适应了她,渴求着她的疯狂进犯。

泄在解萦手里时,两行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。

解萦看着自己手里的狼藉,吻掉他脸上的泪痕,又挑衅地拿沾满浊液的手蹭着他被咬的干涸的嘴唇,“来,尝尝你自己的味道。”

君不封很顺从地舔掉了自己留在解萦手上的肮脏,不发一言。

他们面对面躺到了一起。解萦看着大哥,试探性地揽了揽他,君不封疲倦地接受了她笨拙的拥抱,仍旧不发一言。

解萦很高兴。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,龌龊不堪,下作至极,但,毕竟是洞房花烛夜。大哥终于是她的所有物。由表及里,由内到外,由前到后,都是她的!

她的喜悦没有可以炫耀的对象,只好再度发泄在君不封身上。

月上枝头,一小抹月光顺着铁窗照进密室,正巧照亮了屋里的男人。

君不封的脖颈被套了皮革环,像是大户人家的狗项圈,牵引的红绳落在解萦手里。

经历了好一番挣扎,他的身上多了几块淤青,最后不得已背对了她,身体仅靠双膝和双肩支撑,臀部高耸,将他最羞耻隐秘的一切都清晰明了地展现在解萦面前,这种犹如亟待交配的母狗的姿势令他感到分外耻辱,而解萦笑吟吟地拍了拍他的屁股,将木箱子拽到他面前,从中一件一件掏着器具,献宝似的给他看。

君不封大致看完一圈解萦的私藏,面色惨白,转而镇定一笑。

“这些,都会用到我身上?”

“说不准,不过来日方长,谁又知道呢。很多东西都是给青楼里的姑娘们用的,我见着有趣便收罗了过来,还没有在男人身上试验过……可以一试呢,看看你会喜欢哪种道具。”

她在木箱里摸索了一阵,掏出一根如如她小臂一般粗细的玉势。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
“时间还早,今天我们先玩玩这个吧?”

君不封看着玉势的尺寸,喉结耸动,“太,太粗了,会裂开的。解萦,别这样……起码今天别这样……”

“起码今天别这样”,言下之意是他已经认同了之后的情爱。解萦心中充满了难言的快乐,原是准备吓吓他的道具,大哥这一番话,倒真让她动了用这道具操弄他的念头。

依旧拿着玉势往他嘴里送,君不封咬进了牙关不松口,解萦只好放倒他,捏着他的下颌,卯足了力气让他的下颌脱臼。这种疼痛刺激他的泪流不止,而几乎塞满整个口腔的玉势刺激到喉咙深处,更让他难受的泪流满面。

解萦在万花谷攒了不少西域的好材料,拿来做玉势的大部分玉在温热条件下都会变得渐渐透明,含在君不封嘴里的的玉也变的质地通透,解萦觉得时机到了,接好了他的下颌,就着这一点温暖,不加顾忌直直捅进了他的身体。

君不封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嚎之后,小声的呜咽了。

解萦没有动,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,她从背后抱住他。

大哥一定是疼极了,印象里他从未这样的痛喊过。

明明从小立下的誓言是要保护他,爱护他一辈子,她竟舍得让他疼。

她能产生这种疼痛的共鸣,她也在陪他落泪。

可是,为什么呢?为什么会这么兴奋?

仅仅是听到他疼痛的呼喊,看着他身体颤抖的模样。

她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失禁了。

也说不清是失禁,像是熟悉的暖流的具现,一阵迸射之后,她的头脑空白,身心被莫大的满足感占领,解萦难能感到了疲惫,此时此刻她更想让大哥搂住她,在他的爱抚中兀自沉睡,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唱一场令观众苦痛的独角戏。

可惜骑虎难下,她还要满怀希望与愉悦,进行着如下的工序。

解萦通过手里的红绳牵引,强迫君不封抬起头,强迫他配合自己扭动腰肢,强行吞没这个可怕尺寸的物什,后穴血流如注,解萦依旧为他痛苦着,以他痛为己痛,她从这种痛苦中咀嚼美好。

他一定很疼吧,也一定很羞愧吧,也一定很痛苦吧。

这些都是她给予的,只有她才能给予的美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