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笼中雀惹上偏执兄长逃不掉沈清棠裴琮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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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4章 洞房(第2页)

  反叫他剥出来,连人带被一起搂进了怀里。

  蹭了蹭她的鼻尖,软语求欢,“最后一次,好不好?”

  “不好。”

  沈清棠再不信他。

  昨夜他也是如此,回回都说最后一次,回回都是诓她。

  她咬着唇来瞪他。

  眉眼皆嗔,眼尾染上了红,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。

  却不知这副模样最是勾人,他如何忍得了,到底是磨着她再来了一次。

  这一遭直到日上三竿,外头鸟啼清脆,有卖货郎从巷前过,叫卖声隐隐越过院墙。.

  羞恼的姑娘将头埋进软枕里,忿忿不平地指责他,“这个时辰还没起,别人肯定都知道了,我不要出去见人了!”

  杏花巷街坊四邻都熟识,一点小动静周围人都知道。

  何况这昨日成的亲,好事的人都眼巴巴盯着呢,现在私底下指不定说成什么样。

  “知道便知道了。”他软着性子来哄她,“我们如今是夫妻了,本就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
  谁家夫妻白日宣淫,厮混到现在。

  只他荒唐无度。

  荒唐无度也罢,还格外理直气壮。

  沈清棠到底气不过,直起身来,将手里的软枕径直掷过去,正正摔进他怀里。

  夜里再不肯他碰。

  “这怎么行?”他耍无赖地腻上来,装得格外委屈,“今日还是新婚第二日,娘子就甘心让为夫独守空房?”

  谁能相信这是学堂里一本正经的教书先生说的话?

  沈清棠对他白日里的事忿忿难平,是打定主意不肯依他。